最后朋友的思想愣是让杨青给扳了过来,现在他的婆娘就是当初那位胖女子,俩人婚后感情很好,一直没变。
时间长了人们都很惊讶,发现最初这厮的恋爱是最不牢固,可到后来这厮和他婆娘的感情最好。
那边麻将的洗牌声听得很清楚,杨青羡慕的说,“好啊能在麻将桌挥洒自如也不错,可惜这里没有那个气氛,人们看上去都很忙。”
“要是呆得不开心就赶快回来吧,哪儿都不如家好。”朋友说。
“不过也快了,再熬几天就该返回了,等着为我洗尘吧。”杨青压了电话,还是上看会儿新闻,结果琼斯和他开了个玩笑,将椅子用脚挪开。
李想吧唧坐在地上,瞬间疼的他直骂娘。
琼斯这女子的确是个小屁孩儿,她像小孩儿一样和李想玩笑,你说他能受得了吗?坐在那里真的半天没起来,尾骨被撞击和一屁股坐在啤酒瓶上没什么区别,都是火烧火燎,想起飞的样子。
琼斯看到这种情形脸羞得一下红了,马上赔礼道:“开玩笑,纯属开玩笑,导演请不要介意。”
李想气的直咬牙,心说你个棒槌!tmd什么玩笑你也敢开,老子要是真的被你致残了,我非掐死你不可。
琼斯赶忙上去搀扶他,“别动!让我慢慢起来。”李想双手拖地,比大便发干的样子还要难看。
他用手抹了抹快要滚将出来的泪花,气的好半天没和琼斯话。
中间来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去管它,知道要是有重要的事自己就得驾车去,可是现在伤着了屁股他无法开车。李想气得直跺脚,“你个小毛孩真能惹祸,这回几天之后能出了门就不错了。”
琼斯眨巴了下眼睛,笑嘻嘻的说,“抹点跌打药膏两天就没事了,我上学时就被坏男生搞过,我直接坐在冰镇矿泉水瓶子上,当时我连药都没用不也照样挺过来了。”
“靠,我怎么能和你比?我看你以后和我在一起一定要规矩点,不要和我随意开玩笑。”
琼斯知道又惹李想生气了,自己蔫不拉几的坐在一边用扑克牌算起了卦。扑克片都反扣着被她摆得一排一排非常整齐,然后一张一张往开揭,只要有两张加在一起构成十三的就被放到一边,最后剩余的片就有个说法。
没一会儿就看到琼斯冲他嚷道,“哇塞!一个贵人还有一个小人,这个贵人肯定就是你了。但这个小人是谁呢?难道是柴明星?”
“不要胡说八道,柴明星怎么能成了小人?是你把我从她身边拽走了,怎么还要侮辱人家,是不是太有点过分?”
琼斯立刻开始撒娇了,“谁过分了,明明我算出有小人在我旁边,你还不让我说,那你说小人是谁?”
“太可笑了,你这娃娃好无知哦,算卦本身就是一种游戏,怎么能算出你身边的事?如果真有如此的功能发展科学干吗?人们每天去算卦得了。”
琼斯火了,刷的把扑克牌全部摔到地上。
李想叹口气说:“和你在一起和开了个幼儿园没什么区别,真他妈的累!”;